嘶哑

我爱你,我是个怪物,但我爱你。

不知道什么东西,大概是我流自戏

        第一次见到她,是在父亲的宴会。
        她很美,美得像天上的流云。锦绣缠结又飘忽不定。父亲挽着她的手,向人们骄傲地宣布,这是他新的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 其实我认识她,我听过她的名字。在过往仆从口中,她是卑贱不堪的妓女,是个淫荡的娼妇。他们众口一词地唾骂着,却半字不提她的明媚艳丽。只有母亲会摸着我的头,告诉我她如何如何漂亮,迷人。
       母亲总是这样说。
       可是我并不喜欢她,我恨她,就像她也恨着母亲一样。

       后来,母亲病逝,我把她给我的镀金《骑士守则》丢进了书柜最底层。
      事实告诉我,学这个东西,并没有什么大用处。

      下葬的时候,她也来了,没有诡谲的窃笑,没有假惺惺的恸哭。表情平静得如一汪死水。
      我立在棺木前,看着我那所谓的父亲与他人谈笑,与妓子起舞。就在祖辈的园前,母亲的坟上。
      活着还不如莎士比亚的一行诗。

      最后一次见她,是在房外的长廊里。
      她身着水红色的蓬裙,扭着腰款款而过。依旧是那样细致美丽的眉眼,如同随春风摇曳的玫瑰花。
      我想,房间里,好像缺储物柜了。

      腿骨指骨胸骨手骨头骨脊梁骨,全部捏碎会怎么样呢?
      心肌腹肌肋间肌皮下肌,一下子没有了是麻烦的吗?
      静脉动脉大动脉心率血脉,无用的东西断掉也可以吧?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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